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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的业务经理和其他人在帮自己拍照，所以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和微笑的表情。 面对众多目光的注视，姜哲坦然自信。放在以往，保持拍照的姿势会觉得很尴尬，但今天他的心情好了，格外自然放松。 等到拍完照片，有几位朋友走过来，再次和他握手或者拥抱，送上祝贺。这种不厌其烦，反复进行的社交礼仪，也许就是西方的特点。 在姜哲看来，有些过度社交的意思。不过，今儿高兴。 “恭喜你。当你的作品摆在这里，被众多的人看到，就表示你的艺术，已经被市场或艺术圈子认可。”米勒和乔治走到姜哲近前。 乔治说道：“这种，认可，表示你的作品，已经进入了高端的圈子。” 姜哲对乔治表示感谢，不管对方目的是什么，但是他真的帮了自己。 乔治看着姜...